- 凡事努力了就無怨悔,明媚陽光總在風雨後。
- 量寬足以得人,律已足以服人!
- 如果你是對的一方,你沒必要發脾氣;如果你是錯的一方,你沒資格發脾氣。
- 當你是對的時候,你不需要說什麼;在你理虧的時候,不論你說什麼也沒用。
- 大海之所以能容納百川,因為它總在河流的「最低處」。
- 一個人失去金錢沒有什麼,如果失去朋友就失去一部分,失去「信用」,將失去全部。
- 人生總會遇到很多的失敗、挫折、痛苦和折磨,但無論遇到什麼樣的考驗,我們都要以「淡定」的態度來面對,不被挫折逆境打倒。
- 其實,人生中很多煩惱從沒發生過,我們卻飽受自己「假想」的煎熬,不僅徒增罣礙與恐懼,更使得身心痛苦不堪。
- 經過風吹,受過雨淋,這些都是「成長」中必經的過程,而它們只是教懂我們什麼叫做人生。
- 任何夢想,都需要腳踏實地的去實現。當我們認識到自己的夢想無法實現時,不如「轉個方向」,追求更切合實際的目標。
- 我們追求任何夢想,最終不過是追求幸福,不要因為那些虛無的夢想,丟棄了真實的幸福。
- 不要讓人生迷失在答案中。人的一生都在追求答案。少年的好奇,青年的執著,老人的沉思…人,仿佛生來就是為尋找答案而來。
- 一個答案,左右著多少人的命運。其實,生命的意義在於過程,而非結果,凡事太看重結果,往往浪費了過程的精彩。
- 讓該來的來,讓該去的去,不欣羨別人,不哀憐自己;不留戀過去,不幻想未來,把握現在,播散良種,⋯⋯只問耕耘,不問收穫。
- 尊重,不是虛偽,是學會理解!包容,不是鄉愿,是給人空間!寬宏,不是原諒,是一種慈悲!
- 如果,人生是百米衝刺,或許,贏在起跑點很重要;偏偏,人生比跑馬拉松還長,好好欣賞週遭美景吧!
- 人生有許多事情同時進行,有的像百米衝刺,有的像馬拉松,要兼容並蓄,才能把人生過得順遂。
- 「猶豫」是時間的盜賊。
- 心智的「成熟」,建立於生活的歷練和艱辛上。
- 其實痛苦誰都有,只是有人看得淡,有人卻用放大鏡看。
- 無論你覺得自己多麼的不幸,永遠有人比你更加不幸。正所謂:比上不足,比下有餘!
- 付出,不一定會有收穫;不付出,卻一定不會有收穫,不要總是奢望出現奇跡。
- 一句好話,一個微笑;一句問候,一聲祝福,就可以滋潤、豐富別人的生命。關懷人生,寬心待人,那麼人生就是一場善緣。
- 人生的幸福美滿其實就是「醒覺」後的一種感覺。你是歡欣鼓舞、輕鬆快樂,還是孤獨苦悶、疲勞不堪,由「心」來決定。
- 你祝願別人甚麼,也等於祝願自己什麼。理由很簡單,當你去想,去感受時,你就成就了你所想、所感受的,因為當下的你就是你想的、你感受的。朋友們,寬恕一切,並祝福一切吧!
- 以靜制動,湖面平靜如鏡子,則可映照天地萬物!心亦如是!
- 人生最精彩的不是實現夢想的瞬間,而是堅持夢想的過程。
- 不汲汲於富貴,不戚戚於貧賤。正是,君子無入而不自得!
- 隨著歲月增長,社會歷練,外表難免有所改變,然而不變的是,那顆最初、最純樸而真誠的心。
- 問奶奶,是什麼讓他們維護一份感情長達60年?奶奶說,他們那個年代什麼東西壞了都會想要修,現在什麼壞了都只想著要換。
- 朋友不分老少,是人生的另一種財富,三人行必有我師焉。
- 不要為明天憂慮,因為明天自有明天的憂慮;一天的難處一天當,就已經足夠了。
- 當你放開心胸,願意關懷別人時,會發現人生充滿意義,快樂無所不在!
色雕三部曲是自2014年起,以「陳邦傑」為筆名作原著創作多部膾炙人口的傳奇小說,
歷年來「陳邦傑」 筆下的著作被改編在現實世界等,
對華語影視文化可謂重大貢獻,-
亦尊定其成為華人界最知名- 傳奇小說作家之一的基礎。
“色雕三部曲”為當代著名作家「陳邦傑」
《色雕陰狗傳》、《神經俠侶》、《倚中屠茸記》
三部小說的合稱。
因三部小說在情節上有承接關係,
故有此名。
話說....
罵陰狗 ( 馬茸 )雖是法學系所畢業,
但言行卻充滿獨裁的思維,
違反他的意念者,
都視為違法,
學生為國家發聲,
是國家已經到了連應該無憂無慮的青年學子都驚覺國家危機的警訊,
號稱就學時代也參加過學運的罵陰狗 ( 馬茸 ),
不知道是參加過哪種街頭抗爭,
毫無民主法治的正確認知,令人質疑他參加的可能只是嘉年華會大遊行而已。
謝謝台大法學院院長的發聲,台大法律系教授顏厥安說得很好:
「忍受罵陰狗 ( 馬茸 )政權一星期都受不了,何況還要兩年!」
「台大法學院長:我們沒把馬教好」
太陽花 學運光榮落幕,
交大校長吳妍華向警方致歉,
指「沒把學生教好!」
台大法律學院院長謝銘洋昨說,
交大校長沒資格講這句話,
最有資格的是台大法律學院,
「我們真的沒把學生教好,沒把罵陰狗 ( 馬茸 )教好!」
台大法律系教授顏厥安則說,
忍受罵陰狗 ( 馬茸 )政權一星期都受不了,
何況還要兩年!
為因應三一八反服貿學運,
台大法律學院昨舉辦「公民不服從」座談會,
謝銘洋表示,
服貿攸關國家大事,
當人民選出來的國會失去應承擔的責任及功能,
代表國會已失靈,然而,國會卻執意通過對人民有重大影響的協議,此等違法濫權行徑,
人民沒其他方法阻擋,所幸學生們勇敢站出來,成功行使國家主人權利。
上回買報紙、看電視新聞是甚麼時候?很遙遠的事,記不得了。
新聞曾經是我的生命重心,一天看六份報紙、時時留心電視新聞、廣播,上網看國外媒體。如今新聞脫逸出我的生活,當我留意到它,經常已發展成社會事件。啊!我曾是多痴狂!
我是在解嚴大潮、報禁開放之際進入新聞界,當時憑著熱血、激情、信念走入這一行,內心十分忐忑,因為自知學養不足,我很賣力,可是也因這兩項因素,犯了許多錯、鬧了許多笑話。
有一次老同事聚會,我的一件糗事又被提起:蔣孝文告別式當天,遺體要送至金山安葬,報社沒有安排採訪車,我情急之下跳上靈車,一路坐往墓地。自己沒覺得甚麼,卻成了同業笑譚。這種「墓仔埔也敢去」的事我做多了,跑農委會時期,台灣漁船常在台菲海域遭挾扣,老記者認為是常事,我不斷發報導,農委會感受壓力,後來發展成中菲漁業談判。有一晚農委會找學者、律師開會,我躲在隔壁辦公室竊聽,以做獨家報導。
陳進興挾持南非武官當夜,深夜警方驅離在場記者,我躲在公寓鞋櫃後,躲過被驅走,但我過後仍在一個人家,被夜鶯小組的人員發現,被罵了十分鐘。九二一大地震時,海鷗小組救難直升機從埔里要開往霧社勘查,直升機將起飛時,我跳上去,地面的同業不平大喊:「中國時報記者在上面!」副駕駛隨即將我大罵一頓,威脅我說:「等一下如果要送傷患,你就一個人留在霧社。」一次農運抗議場合,我混在請願小隊進入總統府,獲取第一手報導。
也有熱血沸騰的時刻,民進黨總統直選遊行在台北火車站埋鍋造飯那一役,我天天守在現場,最後一夜,晚上寫完稿回家,半夜兩點左右,主管來電說警方下達驅散令,要我趕快去現場。驅離前,邱義仁在台上用極具煽惑力的悲壯語調演說,不久,原本四面封鎖的站前馬路,從地下道、忠孝橋等各路徑湧入鎮暴警察,我許多熟識的朋友在地上靜坐,相互用手勾著手,表情肅然決絕。他們被一個個拖走,有的被拖到附近的公路局車站毆打,嚎叫如宰殺中的豬,在一片混亂、倉惶中,我感覺血沸了。因為記者身份,我走到哪裡,總如入無人之境。在公部門,官員、公務員客客氣氣待你,端茶、敬酒、年節送禮,那時台北市政府還會透過記者聯誼會送紅包。我跑市議會時,曾有一個國安局的人找我,跟我說:「你來幫我們觀察市議會議員動態,定期寫報告,有固定酬勞。」我沒做,但後來聽說一個親民進黨的記者做了。想起十幾年的採訪過往,一些如織面凸起之處,我的情緒極為複雜,有難堪、羞愧、不解、憾恨,且又混合了些微的虛榮。在種種如雜質的情緒沉澱後,我有時不免慨歎,如果重回現場,我會有不同的處理方式、我會做更深刻、完整的報導,然而一水不能二渡。
讓我最揪心的是,報導的主體關乎人,因新聞的突發性、重大性、話題性、議題性、危險性等單一或多重性質,我必須訪問到當事人,而當事人經常是一個脆弱的人,我的角色,卸除各種包裝或偽裝,其實就是一個想將其痛苦分肉而食的人,是的,我就是屍體旁的一頭禿鷹。
1994年夏天,兩個北一女學生林青慧與石濟雅在蘇澳燒炭自殺,我要做整版九千字的深度報導,怎麼做?明明知道兩人的父母傷慟欲絕,而我這個不相干的人,要在旁邊守著,做一個令人痛惡的人,一點一點鑿出一個故事。對,就是一個故事。澎湖發現一個因車禍輸血感染愛滋病的小孩,我去找到這個孩子,觀察孩子背後沉重、絕望的家庭,承受他們發出的厭憎眼神,如此像蒐集煙霧,又做九千字報導。我去的地方多了,像魑魅魍魎陰魂不散,總是在不幸的地方出現。
我失敗的時刻居多,有一回在萬華想訪問一位被拘留的流鶯,她剛被關進去,我拜託警察讓我跟她關一晚,值班警員原本不肯,後來不知為甚麼答應,又對我說:「這樣會很倒楣哦!」我感激都來不及,就也住了進去。在兩坪大的拘留室中,粗糙的水泥地面,躺了約十個女人,各有心事,沒有人對話。沒有薄被蓋,有的用外套遮身。流鶯根本沒看我一眼,我白白關了一個晚上。
有一次做遊民專題,我去收容遊民的平安居住了三天,深入訪談一位遊民的生活史,當全版專題刊出後,這位遊民每天打好幾個電話來,有時說話聲聽出已喝醉了。他的來電或說需要錢或是罵我或要個工作,我很怯懦,後來不敢接電話。這個採訪是我良心究責的最後一根稻草,表面上這項採訪是經過他本人同意、也有錄音存證,程序沒有瑕疵。但是,我揭開他的傷口、挖得那麼深,他整個人生放在我的手上,我得到故事走了,沒有人為他包紮傷口,他想遺忘的一切鮮明如血淌下。
社會嗜血,我就是供應血源的吸血鬼,從活物、腐屍身上汲取,我窺見敗德、腐壞、黑暗的世界。光明的世界不需要我,因為那太正經、無趣。我長年處於一種極深的矛盾中,做記者應該要和採訪者保持一定距離,中間的界限是在保護雙方。而拉出距離,有時會無感,投入過深有移情作用。整個採訪年代,其實就是在或近或遠調那根線,這也是一根神經線,最後我繃到透不過氣,逃不過自己的良心,終而棄守。
我不做記者很久了,而那層層疊疊的許多年、點點滴滴的過往總時而再現,在午夜夢迴的時刻,我想到大寫的他們,那一張張臉龐,後來怎麼了?我的生命曾與他們交會,那短暫的介面如今光滑似鏡,映射出我人性中可怖之處,以及我的黑暗之心。
我努力去想像眾多受苦的受訪者,他們以生命向我揭示了一個甚麼樣的世界,過去我曾輕忽、甚而加深其痛,而今我賸餘的人生要如何反芻這一切,並從中找出意義。這場不美好的仗,我打過、又做了逃兵,然而並未全身而退,就如被鋸斷腿的人,那條腿以及痛感永遠都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