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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要等到明天,明天太遙遠,今天就行動

 

第一、改變一種行為不要拖到明天,否則它會變成你的習慣。
第二、拒絕一份誘惑不要拖到明天,否則它會造成你的傷害。
第三、抓住一次機會不要拖到明天,否則失去了就不會再來。
第四、不要讓今天的行動拖到明天,否則它無法帶來精彩。
第五、不要把今天的幸福拖到明天,否則它將一去不復返。
第六、不要把機會拖到明天,因機會是唯一的你還要等到明天

 

最後送上一句:
品牌的98%是文化,矛盾的98%來自誤會,資源的98%是靠整合。

 

 

    • 做中學,事上磨,行而後知,就會發現更多新的發展可能。
    • 做夢在努力擦地,一睜眼,發現白擦了!可是人常常做發財夢,卻無從醒覺!
    • 具有「平常心」,就像是一個旁觀者,總能在危急的漩渦中,心態上卻能置身事外!
    • 如何才能不忘初衷?保持覺醒,不受利誘,不忘初衷!
    • 人貴每日自省,我助人了嗎?我成長了嗎?
    • 此生人身難得!展現生命的精彩吧!
    • 凡夫眼見為憑,智者用心感受!
    • 得不到的,我們學會釋懷;給不了的,我們學會祝福!
    • 天堂、地獄都在我們心中!一念善,就是天堂;一念惡,就是地獄!
    • 不畏挫折,屢敗屢戰!但也要想明白上次是怎麼敗的!
    • 佛家要求身、口、意皆不造惡業,那是非常高的標準!其實,懸崖勒馬,意而未行,就不算造業!
  • 每個生命最終都會歸零!但是,生命不在結果,而在過程。能夠精彩地活過了,也就一生無憾!
  • 夫妻能夠充分信任,就會有十足的默契,一切盡在不言中!
  • 分享是一種幸福!因為,分享出於豐足感!
  • 聆聽他人的生命故事,從而感動,你就看到內心深處的自己!
  • 如果學習只是記憶,只是打發時間而已!真正的學習要「學、思、行」並進,才是最佳學習!
  • 人生到底是過程重要?還是結果重要?以終為始,每個結果都在過程之中!
  • 常聽人說,要「割捨、放下」!根本之法,還是不要貪求太多,也就無須割捨,無須放下!
  • 人都會主觀!觀點角度不同,道理就不同!所以,只有較好的道理,沒有最好的道理!
  • 歲月、皺紋,累積出經驗,也累積出智慧!
  • 正念,是萬善之始!
  • 正向思考,不如意也變成如意!
  • 有人提出人生八學:學習吃苦、忍耐、感恩、寬容、溝通、拒絕、妥協、享樂。其實,再加上積極、勤勉,湊成人生十學,才算完備。否則,一個乞丐也能做到八學,豈不荒唐!
  • 蛇跟繩子長得很像!一些善猜疑的人,真的常常把繩子看成蛇。尤其是一朝被蛇咬,繩子就變成他永遠的夢魘!
  • 「守株待兔」雖然是一個笑話,世上卻真有許多人,碰到一次好運,就會覺得好運連連,而無所事事的去等待好運的再度降臨。人通常不會接連好運,「福無雙至」才是來自千百年社會經驗的真理!
  • 做中學,事上磨,錯中悟!
  • 做一個荷光者,照亮自己,也照亮別人!
  • 心該放在哪裡?凡事專心,就是把心放對了位置!
  • 語云:知足常樂!「知足」是面對誘惑的態度,「常樂」是知足的結果!但是,知足貴在「自覺」,勉強的知足就不會常樂!
  • 人生要擇善固執,也要知道變通!路到盡頭,轉彎、轉身,便會另有一番美好的天地!
  • 歲月帶走我們的青春,也帶給我們智慧!知所取捨,知所進退,走過人生,不留遺憾!
  • 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成為「智者」,但只要你願意而且有足夠的毅力,絕對可以成為一個「強者」!
  • 人的「觀念」可以因「悟」而瞬間改變,其他的一切則需漸進!正是,理可頓悟,事需漸修!
  • 佛家常說 "隨遇而安"!但是,你安了嗎?「安」不是不思振作,逆來順受的藉口。「安」的正解是:心不隨境轉!

 

敢信典範寫首刊


多年來,不論是研讀本國歷史,或是治理又古老又新興的竹塹城,

常會有感受並感嘆:

在我們不算短的歷史裡,缺少已樹立的人物「典範」,

少數教條性的臺灣歷史人物如鄭成功、蔣介石……,

已在言論自由以後,解構得面目模糊(或更清楚)了;

不止公認的歷史人物極度欠缺,更貧乏的是「典範」性的歷史事實。

 

這「典範」的人物與事蹟,是可以啟示未來的示範性過去成就,

是公眾共同享有並喜愛尊重的故事、價值、乃至信仰。

然而說欠缺與貧乏,是本國真的沒有?????

還是其實擁有,卻因價值觀或認同的歧異、教育政策裡幽魂不散的殖民意識、

文明國家的典章制度尚在幼稚階段、

社會領導者以媚俗為風尚

………………

導致認識上的無知?



等待大師,李慎彝典範論/蔡仁堅

這些年,當我們一步一步觸及藍鼎元、李慎彝、曹謹、伊能嘉矩、新渡戶稻造、石川欽一郎……的事蹟與人生,

檢視他們在臺灣歷史中所顯示的典範作用,

我都會想起、印証到卅餘年前我所曾經研習的孔恩(Thomas S. Kuhn, 1922~1996)的「典範」理論(Paradigms)。

雖然他們都是殖民政權的人物,

我亦毫無猶豫評價,

他們足為臺灣的「典範」人物。



1990年代來到哈佛園(Harvard Yard)的時候,在我興趣及涉獵的領域裡,心目中等候著兩位大師,他們都已自學校退休,只能在繁重的課業外等待聆聽演講一睹風采的機會。他們一位是政治學及總統學(the Presidency)領域,一位是理論物理和科學哲學、科學史領域,而兩位都是歷史主義者,從歷史事實和証據中洞悉內在關聯與發展情形而建立革命性理論。
一個夏天的夜晚,終於看到了紐詩答教授(Richard E. Neustadt, 1919~2003)。

他很風趣地展開演講:「剛才走來演講會場的路上,聽到二位學生的對話,一位說要去聽紐詩答演講,另位回應說:『什麼?他還在嗎?他還沒死嗎?』。」紐詩答確是成名甚早,他的傳世之作《總統權力》(Presidential Power)初版於1960年,數十年來被學術圈和華盛頓政治圈奉為聖經,歷久彌新至今不衰。

1950年31歲的紐詩答出任杜魯門總統的顧問,遇上二次大戰後最複雜艱難的殘局新局承啟。1970年代以後至今,杜魯門被美國學界公評為戰後總統歷史評價最高者。1960年底紐詩答又出任甘迺迪總統的顧問,這位歷史上最年輕的43歲總統只做了34個月,但34個月足矣!甘迺迪至今仍是美國公眾最喜愛的戰後總統。杜魯門和甘迺迪的高評價裡,有這位年輕的「決策者的歷史學」專家的身影。

美國的總統制政治制度是人類公共生活的創造發明,是經過二百餘年精煉的典範性制度,紐詩答在歷史事實中洞見了最高位置權力的來龍去脈,倡論「總統權力是勸服公眾的權力」、「追求總統權力領導力的影響是總統工作的核心」,印証並又催生了戰後美國總統制度的新篇章。

革命與典範的探索

對於制度的不明地帶,文明之國能修補活化而增益增強;非騾非馬之國卻只能諉稱「歷史共業」,並用之為黨派及族群鬥爭以愚民的武器。

另一位大師孔恩,彼時健康情形已不佳,終究是緣慳一面。

1962年孔恩著作《科學革命的結構》(The Structure of Scientific Revolutions)一時洛陽紙貴也成為聖經。紐詩答的示範性影響在政治的學界和實務界,孔恩「典範論」的影響除科學史、科學哲學外,歷史學、社會學、心理學、政治學……擴散層面更廣。

孔恩出身哈佛理論物理博士,在追尋科學與科學思想發展歷程中步入了歷史研究,在《結構》一書中提出「典範」(paradigms)、和「不可共性」(incommensurability)兩個主要概念。「典範論」近半個世紀來被人文社會學科頻繁運用,在分析解釋改變與革命上十分有效。

孔恩以內在的歷史解釋,証明科學革命發生於典範變遷,當舊典範的全部或部分被一個與之不能並存的新典範取代,一個新的時代便開始了。哥白尼革命、牛頓革命、化學革命、愛因斯坦革命都是人類歷史鉅大的典範變遷。孔恩也發現:政治革命與科學革命有著明確而難以置疑的發生上的相似性。其差別在於,科學家社群共同使用的語意模型,使其內部溝通完全不見曖昧,有了這樣的溝通,所以科學工作能夠表現其他學科所無法達成的特有的效率。政治及社會的革命就不會這樣乾淨俐落。

十九世紀廿年代李慎彝在淡水廳的故事,以「典範」論分析其大建設的發軔、動力、機制、效果和格局影響,十分有效。

李慎彝從道光六年八月到九年十二月(1826~1829)近三年半的任期內,在淡水廳所完成的建設,不論是數量、質量和速度都十分驚人。對竹塹廳城來說是一次空間革命,對整個四百年臺灣歷史來說,經清查卅餘種方志及采訪冊,是找不到第二個例子的地方首長施政建設典範。

生活在「李慎彝典範」的空間裡

從《淡水廳志稿》、《淡水廳志》、《新竹縣采訪冊》清點出李慎彝的建設清單,計有:
淡水廳石城840丈,護城河860丈,四城道路(即東、南、西、北門街)772.3丈(1丈=3.2公尺);淡水廳同知署重修;明志書院重新改建(使用48年損壞,舊址即今之明志書院停車場);新建禮制祠廟:社稷山川先農壇,龍神祠及風雲雷雨壇,名宦鄉賢昭忠及節孝四祠;重修或改建祠廟:五穀廟、厲壇(祭無祀鬼神)、內天后宮、觀音殿、城隍廟、又新建地藏菴;墓區:土地公阬埔頂義冢四至(周)共2690丈(即雞卵面公墓);公廨(官署)三處:暖暖、三爪仔(瑞芳)、魚桁子(雙溪);營部:中軍守備署(在大甲,此項無明載建設者);其餘尚有小型工程如:迎春橋、錫口街橋等。

從這建設清單可以發現,大建設的中心是城垣和中心道路,而舉凡廳治必要的學校、儀式建築、信仰中心、官署廳舍、公共墓園,李慎彝都畢其功於一役了!專治清代地方史的美國學者藍厚理(H. J. Lamley),比較了「在臺灣曾經嘗試過的耗資最巨的築城壯舉中」,評價「新竹的建城僅次於彰化」(“The Formation of Cities in Taiwan”)。

筆者進一步清查完工於嘉慶20年(1815)的彰化城周長922.28丈,卻只是當時單一性的建設,而李慎彝的築城計劃是包含廿餘個項目的大建設運動。臺灣史上確無第二例。

大建設需要有強大的財政支持、社會共識,還要有高效率的行政及工程組織、與不貪污的收支管理,這些都正是清國時代官僚環境所最欠缺的建設力量,李慎彝如何能成就艱難的壯舉?

李慎彝經過二任賢能的閩浙總督趙慎畛、孫爾準挑選,在「李通、黃斗乃事件」北臺動盪危急之秋被委以善後事宜重任,他最親近的同僚孔昭虔生動地描述這段任命,說孫爾準「念淡水非信齋不治……深知信齋之果能有為而以善後事相屬。」(〈李母張太宜人七旬壽序〉見《李氏家譜》。李慎彝號信齋)。

在充份的授權下,災難之後民氣更可用。彼時竹塹平原及沿溪河谷臺地已完成水田化,康雍乾嘉數代移民的初始資本積累形成,仕紳階級功名之士培養競出,而設廳已逾百年(1723~1826)的竹塹城竟是一片雜亂無章「郡縣各置城垣,而廳治轉同村落。」李慎彝的善後領導頗見勸服有力,全境代表性的21家族仕紳、26戶郊舖,北網板橋林平侯家族、南羅苗栗劉獻廷家族聯名呈文說:人們「歡欣踴躍效命輸誠,雖需費浩繁工程務先榷算;而資貲重大捐派各有甘心。」建立起高度效率的財務、工程管理體系,以「土地使用者付費」為原則徵收10%小租戶城工稅,甚至認真到按入冊田畝數計算新城周長的的程度。

李慎彝更表白:自始至終「未分毫涉手及派撥丁胥攙越,致滋弊混。」(本段引文皆引自《淡水廳築城案卷》)所完成的都市格局及建設,歷180年(1829~2009)至今我們仍生活於其間。

朋友讀到乾隆28年(1763)淡水同知夏瑚的詩〈秩滿留別臺陽〉,示於筆者說這詩有少見的自信,借用其中一句「他年倘譜循良傳,敢信微名取次刊」(注1),乃以「敢信典範寫首刊」誌「李慎彝典範」。

注1:李慎彝典範論/蔡仁堅,李慎彝典範論/蔡仁堅《循良傳》為古代史書中常見的篇名,記載奉法循理、無赫赫之功但亦無過失的善良官吏。這句詩的大意是說:若將來編纂循良傳,相信我的名字定能刊列其中。(本文原載於園區生活雜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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